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,麦晓雯皱着眉头睁开眼,脑袋里仿佛有一整个装甲师在行军。
“呃……”她刚想抬手揉太阳穴,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——作战裤的腰带松了一半,靴子不知去向,白皙的腹部因酒精刺激泛着不正常的红。
更可怕的是,威龙就睡在她旁边的地板上,军毯只盖到腰间,露出精壮的上半身。
麦晓雯的大脑瞬间宕机。
她猛地直起身,却引发一阵天旋地转。宿醉的头疼和腹部绞痛同时袭来,眼前一黑,整个人直接栽下床——
“唔!”
威龙在睡梦中突然被重物砸醒,一睁眼就看见麦晓雯苍白的脸近在咫尺。她的鼻尖几乎贴着他的下巴,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他的喉结。
两人同时僵住。
三秒后,威龙默默伸手,像搬弹药箱一样把半昏迷的麦晓雯重新托回床上。他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——毕竟上次她在野外高烧时,他也是这么搬的。
麦晓雯瘫回枕头时,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东西:
- 一盒解酒药
- 两瓶矿泉水
- 她的战术匕首(被擦得锃亮)
- 雪球(正在偷吃威龙的早餐肉干)
“你昨晚……”威龙刚开口。
“闭嘴!”麦晓雯用枕头捂住脸,声音闷闷的,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!”
威龙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把温水塞进她手里。阳光照在麦晓雯露出的耳尖上——那抹红色不知道是宿醉还是别的什么。
雪球舔着爪子,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尾巴愉悦地翘起来:有好戏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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